一定是我穿书的姿势不对 - 分卷阅读46
一定是我穿书的姿势不对 作者:顾辞山
分卷阅读46
的对手,是一个木灵根的七尺大汉赵旭。
赵旭的体格极其健壮,甫一上场,石鹭仁还以为那赵旭走的是体修的路子,直到赵旭化出数根藤蔓袭向顾洱之时,石鹭仁才明白这赵旭也是个法修。
啸梵宗的宗门大比是以大境界为界进行比斗的,也就是说,炼气对炼气,筑基对筑基,以此类推。至于在比斗时,对手的修为是比自己高还是比自己低,就全看运气了。若以炼气一层的修为对上了炼气大圆满,就只能怪自己在宗门大比前少拜了几路神仙了。
顾洱的运气,说好不好,说坏也算不得太坏。与她比斗的赵旭,修为停在练气九层,堪堪只差一线便能突破到练气大圆满。她要是能妥善的运用法宝丹药,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问题是,她不能。甚至于,顾洱连她用的最顺手的九节鞭法器都不能用。于是乎,那根明晃晃亮闪闪的九节鞭,就一直安安静静的挂在她的腰间,冒充腰链。
修为差一截法器没法用的顾洱,很快就被赵旭攻击的左支右绌只剩防守之力了。赵旭身为木灵根修士,深知自己的木系灵根在攻击力上不占优势,于是就鼓着劲儿的把力下在提高攻击频率上。往往是顾洱还没用冰封住这波袭来的藤蔓,下波的攻击就到了眼前。
顾洱仗着身形灵巧,封不住的藤蔓就跑跳着躲开,只是这一躲一跳之间,本身就不怎么和谐的战斗场面,就变得更不和谐了。
少女大战藤蔓怪……什么的……
石鹭仁偷眼去瞧身边两位观战的长老,看他们俱是一脸正直凌然正气的模样,不由暗自唾弃带坏了自己的那些本小画书,然后佯装淡定的继续观战,心里想的却是一串“嘿嘿嘿嘿”。
顾洱忙活着封了半天的藤蔓,看那些藤蔓还是源源不断的向自己袭来,索性不再一味的冰封藤蔓。她在自己的身前筑起了一层极厚的冰墙,顶着冰墙就向赵旭冲去,看样子是打了近战的主意。
一场比斗眼瞧着到了高-潮,坐在石鹭仁左边的马长老忽扯了下石鹭仁的衣袖,示意石鹭仁起身离场。
无论是出于对大片《少女与触手》的热爱,还是出于从顾洱的身上感受到的春天气息,石鹭仁都不是很愿意中途离场。
马长老看出了石鹭仁的不情愿,说道:“上界宗门的前辈来了,我们总不好坐在这里等他们过来。”
上界宗门,又是上界宗门。
石鹭仁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斗法台,跟着马长老和熊长老迎接上界宗门的前辈去了。
上界宗门的人实际上早就来到了啸梵宗,只是石鹭仁的等级不够,不够格成为接待人员。所以直等到今天,石鹭仁才第一次见到了那两个上界宗门的修士。那两人一人着白衣,一人着青衣,都是目不染尘飘然若仙的样子。用石鹭仁的话来说,就是装-逼犯儿十足。
马长老趁着还未走近那两人的功夫,悄声对熊长老说:“我怎么感觉,连前辈的气势比先前见时更盛了。”
熊长老深有同感的嗯了声,说:“怕不是连长老的修为又精进了。”
“要不是上界宗门不收我这种元婴修士,我都想要被上界宗门收为弟子喽。不管哪宗哪门,是个上界宗门就行。”马长老半真半假的感叹了一句,随后低眉敛目,摆出副谦恭的模样,走到了几位峰主的身后。
石鹭仁站在马长老身边,收起了偷看斗法台情形的心思,只专心消化马长老刚说的那句话。不管哪宗哪门——这上界宗门难道不是一个名为“上界”的宗门?难不成是许多宗门共同组成了上界宗门?
搞什么,一个设定之外的东西还弄出了那么大的阵仗。这个世界,就是戏多。
第87章 第十七章
石鹭仁身为新晋的啸梵宗长老,论资排辈资历最浅,故而也就不得不坠在队伍的末端,做一个安静如鸡的跟班。
左耳进右耳出的听了几句那两位上界前辈与啸梵宗宗主、峰主之间的谈话,石鹭仁总算把那两个上界前辈对上了号。
身着白衣态度温和的是玄宗的李樊,身着青衣热爱呛声的则是灵宗的连子初。而这连子初,正是那位出自啸梵宗,仅用百年就修得了化神修为的传奇人物。
出于好奇,石鹭仁没少偷瞄连子初,一瞄两瞄之中,石鹭仁关注的重点就掉了个个儿,转移到了傅山的身上。
石鹭仁与傅山的见面次数虽是屈指可数,却也看得出傅山其人待事从容淡定,颇有种处变不惊的架势。但今日今时的傅山,神色间不时透漏出几分担忧不说,视线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向斗法台看去。
对此,石鹭仁了然的点点头,表示明白——爱徒心切嘛。
啸梵宗中筑基期的弟子本就比炼气期的弟子要少,筑基弟子间比试的场次也就比炼气弟子间比试的场次要少。龙傲天要等到明日才轮的上的第一场比试,到了洛弗文这里,应当就是今天了。
不出所料,没待多久,便有负责主持的弟子说道:“下一场,筑基后期弟子洛弗文对筑基初期弟子白鸠。”
白鸠听到洛弗文的名字,面色一苦暗道了声倒霉才跃上斗法台。
他强撑出一副不惧劲敌的模样,心里想的全是过会儿不敌时要如何认输才能显得不这么怂。等白鸠连第十种认输的姿势都想好之后,他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斗法台,尴尬的踮脚搓了搓地。
洛弗文这是,不屑上台和他一比?
主持的弟子见洛弗文迟迟不上台,就又重复道:“下一场,筑基后期弟子洛弗文对筑基初期弟子白鸠。”
主持弟子说完等了片刻,仍不见洛弗文上场。无法,只得让几个维持秩序的弟子去场中寻找洛弗文。几个弟子领命而去,飞快的在场中找了一圈,仍没寻到洛弗文的身影。
斗法台上的动静早引起了宗主张志远的注意,他捋着胡子侧头去问傅山,“你的小徒弟怎么光报名不露脸啊。”
“他今早隐有顿悟,现该是就这这分顿悟在冲击金丹。”傅山望着南啸峰的方向,说:“这场比试就算他输罢。”
连子初听到傅山的话,嗤笑道:“冲击金丹?怕不是临阵脱逃吧。内门弟子,哼。”
连子初的话说的极不客气,他这话一出,几位内门弟子出身的峰主长老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只傅山无谓的笑笑,不作争论。
他唤来一个弟子,嘱那弟子将洛弗文弃赛认输的事去与主持弟子说。那弟子领命后便往主持弟子跃去,石鹭仁看看那弟子的背影,再看看傅山云淡风轻的表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整个啸梵宗谁人不知,洛弗文是傅山傅峰主最为宠爱的弟子,自家最受宠的弟子被旁人如此奚落嘲讽,即便不予驳斥,也不该是这种态度。
洛弗文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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