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 59 醉酒夜宿胭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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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59 醉酒夜宿胭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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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的这番浪语刚落下,还真有另一位步伐蹒跚的男子朝我走来。走来途中,他还扬起臂来似是要揽我入怀。只不过他扬起的手臂却被随后而来的蓝枫姐姐,荡起娇笑扬起柔荑地一把给抓握住了。

    于是我站定在这个浪笑的男子身前,眼看蓝枫姐姐轻巧盈态移步软香入怀。眼看她送上几许娇媚如若无骨的靡靡浅笑,与道道呵气如兰的引诱之声。眼见她翘起兰花指指尖,游走与这男子敞开的膛之上。也是于她此举之余,大堂之中的莺莺燕燕与男客们又爆出了一番愈发肆意的调笑声浪。

    我想这整个的胭脂楼中,唯有蓝枫姐姐能用得起这般极度放肆的眼神来引诱男子入局了,因为她的确有足够的美貌与骄傲的身段。若她再年轻个十岁,世间又会有几个男子可以抵挡住这般的风情。

    这不,我眼前这男子在她这一番挑逗下似是已经完全醉了一颗心。连连扬臂将她主动揽住紧贴入怀,还俯首亲吻她那前隐隐欲露的片片春*光。然而蓝枫姐姐还是任凭着这男子的此番举动,还眸底荡起娇媚地娇声娇气地低低吟落一声声喘息的羞人音调,真正是何其的肆意大方。

    但末了她却是将男子一把推开了并软软地轻道一声:“张爷,奴家现在在招呼着大财神爷呢。你若有心在此留夜,我便找几个好姐妹相陪,如何?”见此,我再次裂唇轻笑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真正觉这里真的很好,因为这里的男人女人都是这般的眼神肆意。我可以在其中找到些许暖暖的感觉,也可以找到与女子的偶尔共同话题。也是正待我这般感慨之余,蓝枫姐姐招呼了一位女子过来。扶走了我们眼前脚步蹒跚的男子,拉着我的手穿越过大堂里的喧哗,径直地上了那楼梯。

    片刻之后,我被她带着来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整个的胭脂楼,唯有四楼不属于恩客的流连之地。这里是众姐妹们私聊的场所,外人本不得而入。被一把按压在床榻后,蓝枫姐姐抬手轻抚了抚我脸颊,却什么话也没有问。只是转身走到那桌子旁,拿过一壶酒水过来递给到我手中。

    扬眸望定她笑笑的眼眸,我真心觉得如她这样的女子值得深交。因为她从不多问什么,眸底里总是荡漾着袭人的自信神色。而我也在这般感叹的下一秒,接过了她手执的玉壶,仰首将酒猛灌入喉。

    待身体因为酒驱走了阵阵的寒意,我这才呼出了一口气,将玉壶朝她递去往床铺倒下。她却在旁连连叹息一声,拉我起来将我身上的厚重棉衣一件件脱下来。末了,还伸出染着大红颜色的指捏了捏我的鼻尖地道落一句:“乖乖地好好睡上一觉,醒了便又是一天。好风与好雪,如此肆意逍遥。”

    说完这句话,她还哼唱起了小调。声音悠远绵长,似是有着什么魔力。因为我无法抵御她的这阵小调,觉得自己似是醉得很深很深,因为我的头脑发晕双眼视线也模糊起来。也渐渐迷迷蒙蒙地不知时间流逝。随后又迷糊又似是清醒般地陷入了一个梦境,在这个梦境里面有一人将我抱起拥入怀中。

    待我扬眸望定之后片刻,却发现原来抱住我的人竟然是我的老爹。于是瞬间情绪崩溃思念如潮席卷,死死抱住老爹的脖子,埋首在他项间哭得痛快淋漓。然而老爹却不言语,只是扬臂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可就是这般迷糊梦境之余,耳畔似是很遥远又似是很近处,有一道声音很突兀地响起,叨扰着我难得的这番美秒梦境。

    这道声音端起的语调很是不悦,仿佛在问着不知道是谁,问那个谁为何给谁施下了什么惑心术。

    迷糊梦境之余,我细想这道声有些熟悉。却又不想去追寻这道声音,而丢弃了这般难得的美梦。于是继续陷入这美梦之央,愈发地揽紧着老爹的脖子对他哭哭又笑笑。我想老爹能对我说些暖心或是安抚的话语,然而他却是片语未落连番轻拍着我的背,最多也只是抬起手指抹去了我眼睑的泪滴。

    但就此之际,却忽地又有声扬起干扰着我这番美梦。这次又换为了一道我似是熟悉的女声,她说,你看她先是哭后是笑,怕是做了个好梦,这样多好。若你不要,那便送与我家那蠢笨小子吧。

    也是这道声落的片刻,我的耳畔总算安静了下来。似是有脚步声离去,又似是有关门的声音响起。就此安静下来之后,我彻底地沦陷入了这个梦境,对着老爹说了很多话,宣泄了所有的委屈。待宣泄到末了,我却是在这个梦境里在老爹的怀中慢慢的睡着了,很是暖暖舒心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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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还未完全的清醒过来,鼻端却先闻到了阵阵浓烈的药香味。挣扎着翻转了一□体,我觉得眼睛有些生疼,头颅很重心却倍觉轻松。感觉好像做了个什么梦,却又对这个梦的内容回忆不起来。

    分明似是还有谁在我的梦里有说过些什么话,好诡异。但我这股疑惑还未咽落,身体却落入了一袭熟悉味道的怀抱。赫然睁开双眼,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眼,正眯着满满倦意地深深凝望着我。

    似是不悦我叨扰了他本是深沉睡意的意味。该死,大抵是昨夜太累又喝了酒,让我昏睡如死猪,竟然半点无发觉身畔多躺了个人。可洁癖如东邪这厮,怎么会迁就于我宿在了这花粉胭脂楼中呢?

    而且他为何偏要追至来此呢,难道他已经很大气量地忘了我昨夜狠狠抽打了他女儿的那一巴掌吗?再说我也自认绝非那气量大度之人,要我不去计较或是忘记他昨夜挥我倒地的那一幕也真的很难。我可以无耻着自己的小气量却见不惯人家的小气量,想来真的矛盾得很。但我就是这么个狭隘之人,谁欺了我,我定会记到心坎里。至少这么短短的一夜时间里,我是做不到不去计较的。

    也是于此番思绪之际,我开始奋力挣扎,可无论怎样怒起挣扎,却还是被他禁锢在床榻不得半分动弹。就此这般悲愤无奈待末了,我本欲开声说些什么,耳际却忽闻一道人声和着脚步声似是近了门扉之处:“莫莫,听说你来了,我进来了哦。你怎么这么许久才来看我,我很想你呢。”

    很是焦急且兴奋的男声,对我总是带着这般的愉悦。在那一个月里,他总是缠着我问东问西。

    “雁子,你先别……”可惜我的话还未喊完,榻间东邪已经瞬息深寒不悦起眸色,扬臂屈起中指弹出气劲直指帐外。他的动作迅速到我本来不及出声制止,那唤我的男子也在推门踏进门内的刹那便砰然一声倒地不起,也再无声音响起。

    见此状况,我心扉揪紧,似是快要绝了呼吸。随后醒悟过来,便朝俯身在上的东邪扬声怒声吼道:“你怎可胡乱杀人,这不是你那桃花岛!”这声揪心的咆哮怒落,我疯狂起挣扎开他撩开床帐欲冲下去看个究竟,却被他再次扬臂揽倒在床榻翻转身体俯压在上,压制得又是分毫不得动弹。

    接着便是两两眼神对抗着沉默了半响,许是见我仍在焦急挣扎,他这才似是解释般地俯在我耳畔淡淡道来一句:“今日心境份属不佳之列,不喜见血杀人。女子寝房,他擅自而入,何需人怜。”

    他这一句似是我常问他的那般,不过我的担忧还真的因此一句而消散到无影踪。但是听他此句,我还是愤起不服地怒道:“哟,师兄这才记得女子闺房不得乱入的吗。我还记得几个月前,师兄还那般光明正大地观我沐浴呢。人家至少还出言打过招呼了,比起你的壮举,人家的这本不算什么。而且师兄莫要忘记了,这里可是青楼没有那世俗的规矩。这楼也是他家的,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岂料我这番讽刺的言语刚刚落下,蓝枫姐姐的声音却又出现了在门扉之处:“两位,睡得……睡得可还算安好,我拿了洗漱用具过来,是否需要……如果不需要,或是还想贪睡一会,我这就拿下去。或是你们还需要,还需要我准备些早膳端上来?”

    说真的我至认识蓝枫姐姐以来,还从未有听过她如此这般胆颤的语调。于是再次愤恨地对上东邪倦意浓浓的眼,推开他的身体掀开了床帐,走到了房间中央的一方圆桌旁坐定扬眸朝外望去一眼。

    门前站立着打着颤抖的蓝枫姐姐,连头都未敢抬起的卑躬屈膝着。极其隐忍地深深叹息一声,我沉默无声地用眼神示意门前的蓝枫姐姐进来,但是她却摇摇头地用眼神示意着我身后的床榻。

    见他此番模样,我深感无力无奈地叹道:“蓝枫姐姐大可进来说话,他说他今日心境份属不佳之列,不喜见血也不会杀人的。”我此番言落后,蓝枫姐姐这才轻手轻脚地端了洗漱用具过来放下。

    随后又拖起地面,她们这胭脂楼的少东家沐雁离开。正当我坐入椅子里再次扶额叹息之际,蓝枫姐姐又再折返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本本轻手轻脚地走来我身畔定住,还用眼神朝我示意我该看看本子上面写的是些什么东西。

    似是醒悟过来我识字不多之后,这才开始小声地解读给我听。原来昨夜我上楼休息不到片刻,带着鬼面具的东邪也尾随而来了,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找寻入了这座楼里的内子。可结果人家满堂的男客本未将他当成个什么,还发出了哄堂嘲笑,嘲笑他找夫人竟然找到了这烟花柳巷的青楼来。

    而且楼内的莺莺燕燕还围聚上去,问他要不要点姑娘作陪。于此本还不待蓝枫姐姐说完这个故事的全部,我已经深感无奈地扬手打断了她,并疲软地淡淡言道:“蓝枫姐姐,你就直接说吧,得多少银子才够赔你们胭脂楼垫付给客人的汤药,以及桌椅板凳的损毁费用。”

    我这声落下,蓝枫姐姐双目泛起光地低低开声言道:“一千五百两银子,这还是看了你很大面子的。”语毕,她瞄了一下我身后的床榻,端起的神色是惧怕非常,还在畏畏缩缩地打着颤抖。

    仿佛里面躺着的人是个魔物一般,不过东邪虽不是魔物,却也已与魔物相差无几了。只是这银两的数目是不是也有些太夸张了些呢,东邪真的伤了那么多人毁了那么多物吗,我不由得开始怀疑?

    随后叹息一声地咽落下这般疑惑,我笑露八齿地扬上望她,略带嘲讽地淡淡言道一句:“蓝枫姐姐,你想趁此机会讹诈一把是吧。这可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了,我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赔给你的。你找榻上的那位要吧,他的家境貌似还算富裕。前提是你能打得过他,或是他能够良心忽然醒悟。”

    这一言落下,我觉得实乃有些欠妥,因为雕里可从未有写过东邪打人毁物之后还会赔钱的。假若真有人胆敢上前朝他索要赔款,不知他会否发起邪倔脾气地一掌将朝他索款之人当场拍死过去?

    正当我为脑中想像后怕之际,蓝枫姐姐却惊呼一声地后退数步跌倒了在地面瑟瑟发抖。转面一望,但见东邪已经掀开床帐坐了起身。只不过却又是带着那吓人的鬼面具,眼神淡漠地遥望着那张离床榻有些远的椅子。

    见此,我无奈地起身走过去抱起椅子里,属于我们二人而且还被叠放得很整齐的外衫给他。他扬臂接过后我欲转身离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不得动弹。接着他便视此房间如无人之境一般,就着床榻拉我入内,扬臂挥落床帐替我开始着起装来。

    对他此番作为我常常是深感无力,这般想想的随后我便聚起身体所有的力量扬臂朝他的喉箍之间横掌当刃地狠狠劈去,却被他随手简单一招抓住地动弹不得。可是我并不放弃,又扬起了另一只手臂再次朝他喉箍间劈去,但这只扬起的手还是遭遇了同样的下场被他另一只手给抓握住了。

    可是至昨夜那一番将话坦白开说之后,我便对他无所畏惧了。现下见双手被禁锢,我们二人的也是维持着一个俯上呈下,无比暧昧的姿势紧紧贴在一起。于是我心底炸开羞愤,更是横心病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地张开唇,一个奋力仰首起来狠狠咬上了他的脖颈之侧。

    然而我此举还不下片刻,我就隐隐的感觉不妥起来。原来,原来俯身在上之人的气息似乎微微的有些略显急促起来,而且他的身体居然很诚实且臭不要脸地起了本能的反应。已经与之有过这么多夜的同床共度了,如果我还连这个都不懂的话,那么就真正是枉为女子这一场了。

    于是便一个羞愤地放开了咬住他的牙口,大气也不敢喘也不敢挣扎地想任他自己平静下来。因为比之武力我实乃非他对手,而起往日的晨间我们也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件,均是不一会儿他便会自己冷静下来,亦不会对我有什么更过份更近一步的不良举动。

    所以这般想想,我很安静下来地不吵不闹,但却听他附唇在耳畔极近处气息略显起伏地轻吐一语:“昨夜将你挥倒在地,是我本能之举。我不惯道歉,所以你该给个机会我补偿于你。”这番语毕,他居然俯首探出舌尖在我锁骨上游走不断,而且两只手已然滑向我的后背至下托起了我的臀更是贴紧了他的身体。他这一举,让我很清楚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下腹处燃起的那道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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