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姜西 - 第1057章 吃起醋来丧心病狂
秦佔被党帅叫到夜城,主要还是为了先前邝家的事,两人聊天时,党帅说:“这次多亏了你,滨海一撸到底,连南海都被点名批评,原本邝振舟想把他二女婿的副省位置扶正,现在也打了水漂,翁伟立恰好负责教育这一块儿,本想借着你的东风上位,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
党帅拿着茶杯,说完低头抿茶,云淡风轻间,结束了一帮人几十年的官场生涯。
秦佔也是面色如常,“邝家不会善罢甘休,您提防他们出阴招。”
党帅道:“我这儿你不用担心,就是拖着你下水,邝振舟老狐狸,心狠又沉得住气,当年我跟方耀宗斗的时候,他就不显山不露水,我也是一直没抽出空来,这几年养虎为患,你不在我身边,万事小心。”
秦佔应声:“我会小心。”
党帅说:“你不让他们从深城出货,逼得他们花高价从岄州和海城走,他们现在没动作,等到一抽出手来,绝对要报复,我跟元宝说了,让他找人盯着点儿,你也不要掉以轻心,觉得深城是你的地方,一定会万无一失,你要有丁点儿磕碰,我怎么跟你爷爷交代。”
秦佔吃了块桌上的糕点,淡淡道:“只要他们敢来,我肯定免费送深城的墓地。”
说罢,他又道:“这糕点有点甜,您少吃点。”
党帅也尝了一个,“甜吗?”
“嗯,我在家吃,姜西只放木糖醇,有时候连糖都不放。”
党帅问:“现在还每天吃蛋糕吗?”
秦佔说:“看姜西心情,她心情好做了,我就有的吃。”
党帅问:“怎么没带她一起过来。”
秦佔说:“她害怕见您。”
党帅微微抬眸,“…怕我?她之前来,我哪句话说重吓着她了吗?”
秦佔忍不住笑道:“没有,她就是单纯的敬畏。”
党帅道:“我一老头儿,她有什么好怕的。”
秦佔边笑边道:“她说每晚新闻里都能见到的人,就该在电视里面见。”
党帅说:“以后经常带她来夜城玩儿,多见几次就好了。”
秦佔认真说:“等六月份高考结束,她能休息几天,我带她过来。”
中午在党家吃过饭,秦佔离开时给闵姜西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他声音不自觉的放低,“在干嘛?”
闵姜西说:“想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
秦佔声音更低,藏着笑道:“想我就找我啊。”
闵姜西道:“在买菜,没倒出空来。”
秦佔说:“我都排在买菜后面,没意思。”
闵姜西道:“嘴上说着没意思,其实心里都乐不思蜀了吧,终于逃离我的魔掌,外面空气是不是都清新一些?”
秦佔轻笑出声:“夜城的空气,你觉得呢?”
闵姜西道:“也是,我在夜城读书那几年,雾霾最严重的的时候,老师跟我们隔着几米远,我们都没看见,还有同学吐槽老师脱发,明明是右边的头发,非要留长了甩到左边,掩耳盗铃。”
秦佔被戳到笑点,边笑边道:“你们老师听见了吗?”
闵姜西说:“何止听见,上课的时候,老师主动拿出来讲,还调侃雾霾太大没看清脸,不然准给那人挂科。”
秦佔在手机那头笑个不停,闵姜西心底高兴,嘴上道:“有这么好笑吗?”
秦佔说:“你们老师应该剃个寸头。”
闵姜西噗嗤笑出声,脑海中已经有了形象,“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这句话的杀伤力,比当年那个同学大得多,要是老师听见,顶着徇私舞弊的名声也要挂你一整年的学分。”
秦佔突然感慨,“我要是去夜大念书就好了。”
闵姜西说:“怎么突然觉得牛津不够好?”
秦佔道:“我太想每天去你宿舍楼下等你,跟你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吃食堂,老师在前面讲课,我在你身边睡觉。”
闵姜西声音压下来,“你去宿舍楼下等过哪个女生,还一起去图书馆,吃食堂,坐人身边睡觉?”
秦佔楞冲了一秒,百口莫辩,“我只想跟你做,什么时候跟别人做过?”
闵姜西说:“你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青春年少,血气方刚,我不信你从来没有对谁动过心。”
秦佔反问:“你以前有喜欢的人吗?”
闵姜西说:“我没有不代表你没有。”
秦佔无奈又微微挑衅的口吻道:“吼,现在双标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吗?你干脆直接定我个罪好不好?”
闵姜西说:“不好,我就想看你拼命挣扎绝处逢生的全过程。”
“啧,亏我还在党爷爷面前夸你良心大大的好……”
闵姜西问:“事情办完了吗?”
秦佔说:“夜城铭誉国际马上要招生,我今晚约了罗定安一起吃饭,明天还有两个事,我尽快,争取明晚,最迟后天下午回去。”
闵姜西道:“不用着急,我随口一问,你把事办好。”
秦佔低声问:“那你不想我?”
闵姜西说:“每天都见面,再好看也会看腻的好吧,我们偶尔分开一下,你看看美女,我看看帅哥,然后你会发现,看了一圈下来,还是我最好看。”
秦佔忍着笑问:“你看见比我帅的了吗?”
闵姜西脑中灵光乍现,“我上午陪程二和程叔叔去见德国回来的医生,那个医生的学生就是深城人,程二跟我说,他是深城‘三神’之一,深城六景,我现在总算都见到了。”
“程佑礼?”
“嗯,你认识吗?”
“早年见过。”秦佔淡淡道:“他比我帅?”
闵姜西都忘了这茬,闻言:“实话实说,他是帅的,但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帅,你宇宙第一帅。”
特别幼稚的话,但架不住秦佔喜欢,他又跟闵姜西聊了会儿程双家里的事,闵姜西说晚上要叫陆遇迟一起吃饭,丁恪太忙,他心情不好。
秦佔说:“丁恪也太不知道疼人了,一两个月不见人影,搁我我也不高兴。”
闵姜西说:“能闲着谁想到处跑,丁恪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人情。”
秦佔不冷不热的道:“有人尽孝就逼着别人独守空房。”
闵姜西马上说:“你别见缝插针,丁恪是自愿的。”
秦佔道:“上司一句话,不情愿也是自愿。”
闵姜西公平的说:“楚晋行可能都不知道丁恪跟浴池的事。”
秦佔说:“好朋友之间连这点事都不知道,看来也没有多好。”
闵姜西撇了下嘴,“摘下你的有色眼镜好吗?”
秦佔低声道:“之前送你兰花,现在又送你栀子花,看见你给那花浇水我就来气。”
闵姜西只觉得好笑,“那你浇,我不浇了行吗?”
秦佔说:“我给你买花你不要,嫌碍事,他送的你就又换花盆又施肥,一下拿到这一下搬到那。”
闵姜西被秦佔说笑了,“换花盆是因为它长得很快,大一点的有利于生长,施肥是买花盆的时候,老板强烈推荐,栀子花怕晒又怕阴,我又要让它晒太阳,又不能晒太多。不是,这位同学,你现在已经丧心病狂到跟花争风吃醋了吗?”
秦佔道:“打狗看主人,你说呢?”
从前闵姜西会生气,如今闵姜西只有笑,“好好好,我服了你,我一视同仁,你回来后天天给我买花,我不嫌碍事了行吗?”
秦佔仍旧不满,“他凭什么跟我一样的待遇?我的花要摆在窗台上,一天晒两次太阳,施三次肥。”
闵姜西说:“花盆不够,养在澡盆里怎么样?”
秦佔说:“澡盆不行,你住的地方就一个澡盆,我们还要用。”
说到澡盆,两人脑中同时浮现出差不多的画面,秦佔低声说:“唉,我以后怕是出不了远门了。”
闵姜西说:“我也有点想你。”
秦佔说:“我不是有点。”
闵姜西说:“出门在外,安分守己,不该看的别看。”
“什么是不该看的?”
“长得好看的女人。”
秦佔笑道:“你不说没有比你好看的?”
闵姜西说:“虽然不好找,也不是找不到,你听话,回来我再给你讲几个我们老师的故事。”
秦佔随口说:“行吧,我也不是听你的话,主要想听你们脱发老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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