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河(姐弟骨科) - 第5章他的性教育
江予河平时最害怕看到的就是何见哭,小的时候,他没少惹的何见滋哇乱哭,年幼时期的他,外表乖巧,秀气可餐,像是一个糯米团子,大眼睛长睫毛,滴溜溜让邻居夸个不停。
在这种足够迷惑性的外表下,只有何见知道她这位弟弟性格多么恶劣。
火烤蟋蟀对八岁的江予河来说是小事,抓飞蝉偷偷放进何见后颈里,吓得她大叫,是他最恶劣低级的幼稚行为,直到长大后何见都没法原谅他这些恶作剧。
那些夏天,何见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午觉,听着他得逞的偷笑声问她:“姐姐好胆小,你们女生是不是都特别害怕这种毛毛虫啊,飞蝉啊?”
迎接江予河的是何见双手捏他脸颊上的软肉拉扯:“你还怕狗呢!你说的是不是废话?”
“江予河你好卑鄙,你打架打不过我,就会暗搓搓搞这种小动作,看我跟不跟妈妈告状让妈妈揍你就完事儿了。”
切,何见真的好喜欢跟何美玉告密。
刚才何见躺在江予河身下,他悄咪咪去盯着她的嘴唇看,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猥琐的感觉在的,这种感觉来的时候,江予河无时无刻不在骂自己傻逼,闲着没事找个班儿上。
何见走了之后,江予河呈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双眼发呆的盯着天花板,心底没来由的很杂乱,干脆撸一把?算了,容易精尽人亡。
还是做俯卧撑吧!
江予河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跃起,挠挠头发,趴地板上开始默念一二叁,手掌一发力很快做了五十个,做到七十个的时候,他很快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啧。”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裆,还是有隆起,江予河烦躁的抬起双手抓前额头发,坐地板冷静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脱掉了自己的灰色卫衣和烟灰色牛仔裤。
江予河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色运动裤,穿在了身上,支棱着头发,裸着上半身去了浴室洗澡。
客厅里很黑,他往对门何见在的房间看了一眼,从门缝里看到了一抹明黄色亮光,她还没睡,估摸着在看那些玛丽苏言情小说。
安静地客厅里时不时从里面传来几声何美玉姨母笑的尖叫声,伴随着江百元书卷气的柔声细语,他这个可爱亲妈又在追钟汉良的来不及说我爱你了。
何见坐在自己房间书桌上,百无聊赖的翻阅着数学习题,问刘笑言:“言言,你数学试卷做了没有?借我抄抄?”
何见可问对人了,刘笑言和何见是同一条战线上的理科学渣,她刚卸妆,就收到何见给她发的消息,刘笑言想了想说:“数学试卷?我都不知道我放哪儿去了,估摸着被我妈压桌子腿了。”
刘笑言突然好奇,笑道:“你怎么这么勤奋啊?不是还有老早才开学吗?”
何见稍微思索,回复她:“不想摆烂了。”
今晚要不是江予河突如其来教她数学,她也不会心血来潮翻开自己头痛的数学试题,这些题是它们认识何见,何见不认识它们,那还做个屁呢?不做了,还是玩儿吧。
得嘞!洗澡去。
何见这人心大,也或许是因为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完全不知道浴室里江予河会在那里洗澡,不知道江予河是故意没有锁门,还是没长心眼儿忘了锁门把手。
赤身裸体的就这样被何见看了去。
“卧槽!”
江予河吓得一抖,连忙拿出毛巾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面红耳赤,憋了一会儿,才难堪的憋出四个字:“你流氓啊?”
江予河此时尴尬的动作让何见瞅了好几眼,少年肩宽窄腰,15岁的身体肌理已经开始渐显成年人的体格,清秀的肩膀与腹部隐隐的蕴藏了男人的力量,顺着那些泡沫与水流,是挡不住的秀气与少年气荷尔蒙。
15岁的江予河外表正是当下很多人喜欢的那一挂,少年感,顺滑蓬松的中分黑发,笑眼,穿着干净休闲,可攻可受。
江予河挡的快,何见并没有看到他的大鸟,何见很庆幸自己不会长针眼,她连忙转过身去,当做毫不在意的样子说:“怕个屁?小时候咱俩都一起洗澡,还是我帮你洗的。”
她砰一声关上门,站在门口发呆了一瞬,甩甩脑袋正要走,胳膊肘被江予河攥住,拖了进去。
何见被溅了一身水,大叫:“你干嘛?”
“你过来。”
在何见一脸匪夷所思的目光下,江予河从背后揽住她,低下头,对准她的耳朵悄咪咪说:“老姐,你觉得你说得话靠谱儿吗?”
何见感觉耳朵有些痒,一股热流涌进了她的脑海,这不尴尬都没法自圆其说,她转过身,直视江予河,装作无所谓的态度:“本来就是啊,家人有什么好避讳的?”
江予河的黑发上在滴着水,顺着他姣好的眉眼流进鼻梁处,他的皮肤上也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他很快换好了衣服,穿着露出肩膀的白色坎肩背心,黑色运动短裤,青春洋溢。
江予河笑了:“我觉得我需要给你上一堂性教育。”
何见咽咽口水,流冷汗想逃:“你干嘛?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然你把我也看一遍?况且我也没看到你的重点部位啊!”
江予河眯起眼睛:“怎么着?你还想看是吧?”
他眼神怪异的上下扫了一眼穿着一身纯白睡裙的何见,挑挑眉:“就你?生理期都记不住的蠢猪,你还记得你上次大姨妈啥时候吗?”
说完这句话,江予河怔了怔,他本来是要口嗨说就你这种身材,哪个男人会不长眼睛去看你身体。
在何见愕然的目光下,他抓住她的手,低垂着眉眼往自己身体去摸,蹭着衣服布料,一笔一划的去摸自己的胸口,停顿了一会儿,来到自己的腹部,抓紧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让她感受自己的肌肉纹理。
江予河低语:“感受到了吗?”
何见头脑发白,一脸懵逼:“什么?你在说啥?”
她手里抚摸着他的身体肌肤,应该是没有擦干净那些水珠,还有些滑滑的肌理在,江予河的身体挺紧实的,应该是没少运动,何见把目光转移到他的双臂上,股二头肌很发达,完全就是一副经常锻炼的少年人。
江予河叹气:“你还是没懂。”
这种环境下江予河竟然还有心情给她聊天:“老姐,我同学让你给她画幅画,有偿,愿意不?”
何见眨着自己的睫毛,手指被他握的有些发酸,“我得考虑考虑,你知道的,我这人经常言而无信。”
江予河抓她的手往下移,懒散的笑着:“也是,你这人经常答应了就没有下文了。”
他低垂着睫毛,仿佛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情,就像是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女接触,爱情两个字,不仅只是纸上谈兵,还需要亲身实践,有些困惑,才需要解开。
江予河引导着何见的双手,来到了自己的私密部位,何见触碰到那个滚烫触感时,吓得手一抖就要挣脱掉江予河的钳制,然而,江予不会轻易就让何见逃离自己的肉体。
他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做这件事情的。
江予河抓紧何见的手,滑到了那块鼓起的布料,用力一按,他被压制下去的欲望,巧妙的冒起了头,他低头感觉到何见按着的那块充血软肉,正在吵闹的喧嚣着,他的阴茎渴求着田间的蜜水去开垦,从而不受他控制。
江予河把握的尺度刚刚好,他并没有让何见的双手插进运动裤里,刚刚好,江予河的短裤宽松,遮住了差点露出来的阴毛。
他不懂为什么自己遇见何见会血气方刚,想要打飞机射精,不懂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明显的去记何见的大姨妈天数。
他明明才15岁。
低头凝望着何见诧异惊恐的眼神,江予河松开了抓住她手的手指,抬手揉揉她的头发,让她去看自己的下半身:“看到了吗?我不只是你弟弟,也是一位男人。”
何见突然就懂了为什么江予河要抓她的手让她去摸他,原来他是为了让自己明白男女有别,哪怕是自己的亲人,距离也要适可而止。
“行了,回去睡觉吧!”
江予河赶走了她,何见回到房间摔在床上抓着枕头盖住自己,气血上涌,她此时的脸一定是又白又红的,尴尬的同时想不通他都那么大人了,干嘛要让她陪他剪头发。
何见去洗澡时,江予河早已经回自己卧室了,浴室里的味道清新好闻,一屋子的沐浴露味道,吹完头发睡觉的时候,何见想起了小时候她可以和江予河睡一张床,穿一条裤子。
“何见是蠢猪。”
“何见是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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